r>“车呢?”男人又累又怕地看向停在旁边的另一辆自行车。路垚顺着对方的目光找过去,弯下腰仔细检查车轮,他伸手摸了摸车轮上的灰,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是一种熟悉的味道,喃喃自语:“叶下珠?”乔楚生:“叶下珠?那是什么呀?”路垚科普道:“一种常见的草本植物。”说完后又看了看手指上的碎尸沙砾推测:“泥土里有不规则的青石颗粒,碎到这种程度,应该是炸的。上海周边只有佘山一个青石矿场,走吧!”“现在?”乔楚生有些意外于路垚办案的积极性。“迟则生变,越早去越好。”————————————乔楚生载着路垚到了佘山的青石矿场,二人在这处矿场逛了大半夜。眼见着天都微亮了,乔楚生有些心焦,怀疑道:“我这都陪你在矿场找了一晚上了,到底有没有发现?”路垚倒是信心满满:“别急嘛,毛三肯定来过这儿。”乔楚生见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也不再多言,亦步亦趋地跟在路垚身后随口闲聊道:“话说你就这么讨厌幼宁?”路垚反问:“你不烦她?”乔楚生:“幼宁吧,虽然性子和脾气有点怪,但心肠很好的。”路垚不屑:“你忍她,是因为白老大。”乔楚生:“那是你还不了解她,以后接触时间长了,慢慢你就能接受她的。”路垚撇了撇嘴,笃定道:“放心吧,不可能。”——善良,天真,一腔自以为是的正义,有勇无谋,智商平平。这种人最可怕了,杀伤力有时更胜于那些十恶不赦的坏人,向来是路垚避之不及的那一类人。乔楚生听路垚这么说,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为路垚的言之凿凿担忧,还是如释重负。他没再说话,两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