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案与拆迁之事有关系的呢?路垚眉梢一挑,解释道:“凶手选择了一种最困难的作案方式,以这样的智商想杀陈老六易如反掌。可他偏偏选择了在聂府作案,为什么呢?说明他想把聂拖下水。”乔楚生见他对自己的推理自负其能的神情,提醒他:“那你怎么知道不是聂成江自己动的手呢?他俩之前可是有生意来往的,如果是利益纠纷……“说到这,乔楚生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因为他反应过来也觉得这不可能,推翻了自己的假设:“不,不对,如果是那样杀陈老六就不会选择自己家,还是在新落成的府邸,当着全上海名流的面,相反,犯人这么做恰恰是与聂府有仇。“路垚的眼神里写满了孺子可教,这么快反应过来,这位乔探长脑子还是够用的。乔楚生看着路垚那如老父亲般欣慰的眼神,一时有些赧然,顿了顿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对了,你的不在场证明无效了。”“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为什么啊”路垚顿时慌了神,不安地在沙发上挪动了一下“聂成江家的看车人,今天来了巡捕房,推翻了之前的供词。”路垚高声喊冤:“分明是有人要陷害我!”乔楚生敛着笑,低头没看他,说道:“我知道,应该是有人指使。”“本来是想明天早上告诉你的,聂成江找了英国人让我尽快抓你归案。”接着又抬眼看向路垚神情似笑非笑地逗他说:“那孙子今天在他府上的时候看你眼神就不怀好意,现在想起来,命案发生时也是他先将线索引向你的。你怎么得罪聂成江了?今天幼宁和我说你这人人缘奇差,你说,你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啊?”路垚怂了,臊眉搭眼地蜷在沙发上,两只手死死扽着搭在脖子处的毛巾,还不忘伸出一只指头放在嘴边啃。乔楚生看着他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