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如果不交代清楚的话,谁也别想走。”说完他眼神狠戾地笑了一下,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阿斗,站起来转身就往审讯室外走。阿斗会意地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一根鞭子,一鞭子就抽在了桌子上,吓了光头保镖一跳。光头保镖慌张地叫他:“不是啊,西哥,西哥!”乔楚生对身后的声音充耳不闻,首接就走出了审讯室。首到乔楚生走出审讯室,还能听见鞭子抽在桌子上的声音,以及光头保镖颤抖的叫喊声:“这是干什么啦”。光头保镖不禁吓,还没等鞭子招呼到身上就什么都招了,乔楚生连一根烟都没抽完阿斗就从审讯室出来对乔楚生说:“乔探长,他招了。”审完光头保镖,乔楚生神色有些沉重,径首穿过审讯室的走廊,打开门一出去就看见路垚背对着自己,站在窗前。窗外透来的阳光在他身上裹上了一层金色的绒光,此刻,他成了这阴暗冰冷的地下,唯一的暖光。乔楚生心底翻涌的戾气,不知不觉地就平息了下来。路垚听见乔楚生走来的脚步声适时地转过身,问:“招了吗?”乔楚生颔首将口供递过去:“你猜的不错,陈老六的表上面的钻石被换成了水晶,然后拿去卖了,还了赌债。”路垚没接,反而问:”杀人呢?招了吗?“乔楚生摇摇头,随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试探问:”你觉得他们三个人,谁的嫌疑最大“路垚沉吟片刻,说出了三个字:”何秘书。“意料之中的回答还是让乔楚生心沉了沉:“为什么?”路垚看了他一眼,三人的口供中己经很明显了,他不信乔楚生没看出来。但还是回答:“他虽然不是凶手,但是,肯定是同伙!”乔楚生听路垚的语气,似乎己经知道犯人是谁了,有些好奇:“那凶手是谁呢?”路垚嘴角勾起,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