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香啊,手艺不错啊。”“喝咖啡吗?”“来一杯吧。”“加糖加奶?”“随你。我都可以。”路垚将做好的早餐一一端上桌,往乔楚生面前推过去一个盛着培根面包鸡蛋的餐盘:“将就着吃吧,今天只做了西餐。”吃饭的时候,路垚一向是秉持着多年养出的食不言寝不语的好习惯,乔楚生更是寡言少语,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场面一时安静下来。路垚趁着吃饭的时候抬眼偷瞄着对面的乔楚生,忽然心里那种似曾相识的即视感更强烈了。他努力忽略这种莫名的情绪,没话找话:“对了,之前的事谢谢你啊。”“房租的事?”乔楚生端着杯子抬眸透过缭绕的雾气看过去,唇红齿白的小少爷像是第一次道谢般,耳根子都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房租的事也谢谢你,但我想谢你的是陈老六的案子的事。”路垚顿了顿补充:“谢谢你还我清白。”乔楚生看着路垚,觉得有些好笑:“案子是你自己破的,谢我做什么?”路垚垂着眼盯着杯子里的倒影,神情是难得的认真:“你相信我,给了让我自己找真相的机会,还在办案过程中替我扛住了许多压力,所以谢谢你。”乔楚生啜着咖啡,看着路垚那双清澈透亮的眼,想着自己昨晚吩咐幼宁去办的事一时间心虚了起来,沉默了一阵才说:“不必谢我,我即当了这个探长,那我就一定会做好,起码得对得起自己身上这套制服。”路垚听他这么一说,向来眼睛长在头顶,心高气傲的他难得竟然生出了几分欣赏,于是开口:“我暂时还没有辞职的打算,但是就冲乔探长的这句话,我路某保证,你日后若是有什么破不了的案子,欢迎随时来问,一个案子一结,按之前说好的三十大洋。”乔楚生瞄了眼他折起来放在桌上的新月日报,将咖啡一饮而尽,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