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第19章嫉妒回到屋里,谢韫吩咐厨房熬了红枣姜汤送来。锦宁不想喝,很奇怪的甜辣,她不喜欢这个味道。谢韫端着小瓷碗追她到了里屋。活像个喂哺孩子吃药的慈爱老父亲。“你刚在外吹了冷风,喝些姜汤暖暖身子以免受风寒。”锦宁皱着鼻尖后退,摇头。“这点冷风对我构不成伤害。”“万一生了病呢,”青年手指骨肉匀称,洁白修长,握起青色瓷勺如玉一般好看,“听话,喝了。”他眼角含笑,诱哄一般:“喝完这些,晚上吃卿卿喜爱的暖锅。”锦宁抗拒的神色立时有了变化。暖锅就是现代的火锅,她很难不爱!“好,我喝。”她毫不犹豫。一口闷不在话下!监督她喝完最后一口姜汤,谢韫才作罢,去了书室应该是在处理公务。锦宁闲着无聊,趁谢韫不在,走到床边掀开被褥,悄悄从底下摸出了几本18。禁话本子来。咳。主要这古代实在是太无聊,没电没网络,这让她一个睡前习惯刷手机的现代化女性如何能受得住,所以就收藏些小说当睡前读物了。然后,看来看去,坦白地讲。她最感兴趣的类型果然还是小黄书:)话说古人的思想真不封建!什么男男断袖。闺中百合。野外偷欢。各种各样的超前题材,文风也肉香而不俗,是她一个现代人看了都会‘大开眼界’直呼‘刺激’的程度!这不比现代严禁描述脖子以下要来的开放?这些话本子肯定是背着谢韫私下来看的。谢韫像天上皎洁的月,虽然在她面前有过失控的一面,但这并不影响他本质温柔干净,平日里言行的斯文端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她哪里敢让小黄书这种‘污浊之物’脏了他的眼!挑出一本还没看过的新本子,锦宁就躺在卧椅上津津有味地品读了起来。这本叫《春娇叹》。看了一会锦宁发现这竟是古版女出轨文!女主角就叫春娇,嫁了一个病榻缠身、一步三喘的相公。相公那根东西不顶用,春娇夜夜寂寞叹气,然后就背着体虚相公开始了偷欢之路,和护卫和相公的朋友和大伯哥和小叔子和郎中和…竟然连公公都……WTF!!锦宁看不下去了!作为一本小·文它是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她本人。谁让她也有一个同款体虚的相公,看这个总有种很诡异不适的感觉!??锦宁嘴角抽了抽,默念清心咒,立马将这本藏回被褥子底下,从桌案上拿了本志怪向小说平复一下迷之尴尬的心情。看着看着她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平时她一躺着雪球就喜欢在她肚子和胸上踩来踩去,时常有种要被它踩吐血的痛苦。现在……锦宁坐起身环顾了一圈房里,却不见雪球的猫影。她唤了半天,湘玉拿着猫铃铛去院里也找了,却都没找到。湘玉道:“小姐别着急,我去院子外面找找,说不准是大膳房里做了好吃的,雪球闻着味去偷吃了呢!”锦宁点点头,也觉得八九不离十。可直到太阳下沉,冬季昼短夜长,眼看天要暗下去,外面越发寒冷,雪球还是没回来。锦宁真的着急了。雪球贪玩,也有自己出去一两天才回来的情况,但那是春夏天,猫怕冷,这么个凛冬天气它几乎连地龙房的门都不出,最多太阳光暖和的时候蹲在园子里逮老鼠玩。现在这情况属实奇怪。主要担心它在外面被冻死!谢韫得知后也是一副担心的神色,温声安抚她:“卿卿别急,我已经让左安带人去各处搜寻,只要雪球还在府中,就一定能找到。”锦宁还是坐不住。“我也出去找找。”谢韫没有出声阻拦,让人拿来御寒大氅,接过来亲自给她披上,领口雪白狐狸毛衬得她小脸柔软白净,他轻道:“雪球重要,卿卿对我来说更重要,找不到也别在外面多待,小心着了凉。”“嗯。”他指尖轻轻抚过她颊边,温柔眉目半是含情半是担忧,那眸光令锦宁脸上一热,闪躲着眼神避开与他对视,低着头走出了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第19章嫉妒屋子。可不论是她还是全府出动的下人,搜过了谢家的所有边角,都是没有找到雪球。锦宁没法。晚饭最爱的暖锅也提不起精神,吃了两个肉丸子就再没了胃口,草草洗漱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雪球是谢容送给她的。除却这层特别的意义,小家伙还陪着她渡过了四年,身边到处是它的影子,一想到万一真找不见了,她就难受的要飙泪。谢容……很奇怪的,她这几天似乎都没再梦到过他,甚至很少去想起。锦宁摸到胸前坠着的玉香囊。看来谢韫送她的安神香丸还真有些用处?还是因为她彻底变了心?她喜欢上了谢韫。一想这锦宁就心乱如麻,又慌又有些心虚,她竟然喜欢上了过世男友的哥哥,她不愿承认,但因为谢韫而紊乱的心跳是事实。锦宁攥紧了玉香囊。谢韫这么温柔完美,她顶不住沦陷也是人之常情吧。谢容死了,不会回来了,她怕什么?……第二天雪球还是没回来。锦宁像那园子里被冷霜打蔫了的小草,没什么精神。谢韫今天没去上朝,牵她到桌边一道用饭,端起瓷碗舀了莲子粥放她面前:“昨晚上就没吃什么,先喝点清淡的粥。”冒着热气的粥看着就十分有食欲,锦宁却没胃口:“我不饿。”谢韫道:“不饿也吃一些,暖暖肚子。”锦宁抿抿唇,点了点头,捏着勺子埋头小口喝粥,看着就无精打采的。谢韫静静瞧着她,又垂下眼,用公筷夹了块山药糕放她面前的小瓷盘中。她想着雪球,没注意他的神情又淡又冷。那双温柔的眼透着一股子浸骨的薄凉来。他心中微微冷哂又嫉妒。他想:卿卿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是因为那小畜生。更是因为,她与阿弟生离死别却铭心刻骨的情意寄予在它身上,如今才是伤心难过极了的。谢韫眸底掠过一抹阴鸷泛冷,却又被面上惑人的温润面具掩藏的极好。不过总归是个不复存在的死人,碍眼的小畜生也解决了,往后,卿卿身边只他一人了呢……这般想着。青年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一阵阵愉悦快感由骨髓里翻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