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第72章诱惑浸过水的伤口,不处理,若是感染发炎可就很严重了。锦宁想了想,迟疑道:“要不……我帮你弄?”谢容点了头。锦宁说出口其实有些后悔的,可他点头的有些快,她再想反悔已经晚了。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谢容没中麻药,身体可以动。窗纸透进来朦胧月色,土炕矮桌上油灯亮着微弱的光。墙上投落下俩人的影子。就见身量高大迫人的青年自己解开衣带,随手扔在一旁。他身上绑着的纱布应该在换衣时自己给撕开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谢容比常人脱衣解衣的动作要慢上一些,像是慢镜头一般:脊骨因着动作而收缩、舒展,尽显出男人野性、强有力的背肌与腰肌,强劲而不失俊美的肌理线条在昏黄光线中带着浅浅阴影,肌肤上的道道血痕在此刻有种邪性美感。锦宁身子微微后仰,眼睛有些发直。这……她眸子一颤,慌忙垂眼,唐僧附体般,抬袖擦了擦额上薄汗,闭眼心喃了句‘——阿弥陀佛。’此等仙品又如何?她是有夫之妇,自然能保持……坐怀不乱。谢容这时微侧过脸来。他低道:“你闭着眼睛,如何帮我抹药?”锦宁闭目不动:“礼,礼貌性闭眼而已,你脱完了吗?”“嗯。”听到应声,锦宁便睁开了眼。静谧夜色中,他侧颜冷而隽,高挺鼻梁落下淡淡阴翳。与之黑琉璃般漂亮的眸子对视的一瞬,唐。锦宁。僧呼吸微凝,心脏仿佛漏跳一拍。……可怕可怕,男色太可怕。怪不得世上这么多出轨的人。还好,她的道德底线很坚固,只对夫君谢韫一人忠心。上好药后,锦宁跑出去净手。谢容慢条斯理地系上衣带,眸子含着些浅浅倨傲的笑意。谢韫气虚体弱,身子骨薄弱,如何比得上他身姿强劲?谢容心知自己的优势,方才亦是有些刻意向她展示,此举是有些……放荡,简直像那用皮肉勾人的小倌,他也确实迟来地感到些许失了体面。不过,能令她感到满意就好。锦宁洗净了手回来,看着土炕,轻咳了下道:“我看这个床挺大的,要不我们一起睡?”谢容虽也是这么想的。但听她如此说,眉梢轻扬,锦宁顿了下,察觉自己话里有些引人遐想,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都穿着衣服睡,矮桌就放在中间隔着,谁也碰不到谁。”这土炕比普通床塌要大的多,所以锦宁才提出一起睡,否则一个睡地上不公平不说,主要泥地弄脏了人家的被褥实在不好。谢容‘嗯’了声表明答应。这一天经历的实在太多,锦宁累极,躺下没多会就睡沉了过去。谢容却是还未睡着。以往梦中的情景仿佛落到了实处。他与她同眠、欢爱。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咫尺的距离,深夜中,这让他如何不躁动起火。……第二日清晨,锦宁醒来发现屋里只有她一人。出了小屋,赵大娘正端着米粥放在桌上,还有两碟咸菜。“小夫人醒啦,快来吃点东西,我这也没有好吃的,你可别嫌弃。”锦宁笑道:“有的吃就很好了,谢谢赵大娘。”她没看到谢容,便问:“大娘看到我夫君了么?”“那郎君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干嘛去的……”正巧赵大伯从院里走来,说道:“我看见了,他一大早跑到江里泡澡去了,入秋的天了,年轻人身体就是好啊也不觉得冷!”锦宁不理解但尊重。他可真爱干净。可别把后背的伤再给打湿了?没多会,谢容回来了,他换回了自己的玄黑窄袖衣袍。锦宁特意看了看他的后背。“怎么了?”谢容问。她如实说,“大伯说你去江里……洗澡了,背上伤口没碰到水吧?”谢容漆黑的眸微闪,抿唇:“没有。”饭后,锦宁向赵大伯打听:“这里离天山寺应该没有多远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第72章诱惑吧?”赵大伯说:“不算远但也说不上近,虽然咱们这边天气好的时候能看到山头的寺庙,真算起来离寺庙有七十多里地,要走上大半天呢!”“那离京城有多远?”“更远了!坐驴车歇歇走走的得将近两天吧。”锦宁:“哪里有马车或者驴车能坐呢?”“这附近倒是有户赶驴的人家隔两天就去镇上卖东西,你们若想去京城或者天山寺,可以先坐他的驴车去镇上,到了镇上赶路的法子就多了。”可赶驴的那户人家天未亮就已经去了镇上,他们是不能搭顺风车了。俩人也没再多待下去,拜别赵老夫妻俩,只好走着去,到昌平镇时已经是下午。俩人现在是身无分文。在天山寺遇刺是大半夜,谁能想着揣些银子呢?锦宁头上唯一的发簪留给了赵家老夫妻当报酬。街上摊贩众多,小酒楼饭菜飘香,谢容当掉身上的玉佩换了些钱,带她去酒楼吃饭。吃饱喝足从酒楼出来,锦宁同他商量:“我们是回天山寺还是京城?”谢容还未作答,目光一扫前方不远处的石桥,敏锐窥得桥上有一人不同于来往行人,似乎在搜寻什么。他握住锦宁的手腕:“走。”“嗯?”她不解,见他神色微凝似有异常,便也乖觉地跟着他。俩人转身改往右方走。右方一个穿着蓝衣的男子正将他们二人模样看得清楚。那身旁女子他未见过,却是与画像上有几分相似,而那男子……不正是很难杀死的谢将军!可再待蓝衣男追上去,一个眨眼,那对男女已然消失在人群中。蓝衣男当即汇报给上面:“谢将军还活着,属下亲眼所见!他还牵着一玲珑纤瘦的少女,那位多半就是少夫人了!”左安听后即刻又回禀给谢韫。而这边,谢容带人藏身进一处小客栈中。锦宁缓过神来。“我们为什么要躲,万一是家里人来找我们的呢?”很可能是谢韫派的人……他一定找她找得很着急。谢容坐在桌边,垂眼喝了口茶,搁下茶盏,他似笃定道:“是刺客,还是先与我躲在这方能确保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