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熙瞥了自己的肩膀一眼,说不出话来,妈的,差点就被骗过去了。夏帝将手搭在李洪熙的肩膀上,开口道:“你这么勤奋,怎么会有这么多木头?”李洪熙咧了咧嘴,笑得很不好看。“父王,父王,子——”李洪熙知道自己错了,嗫嚅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说出一个字。夏帝微微一叹,开口道:“你这般不求上进,我怎能将这大夏交到你手中,日后你继位之后,我还拿什么来治理这大夏,号令天下?”李洪熙一听这话,顿时不干了:“将来我登上帝位,一定会做一个仁慈的皇帝,绝不会做出和父亲一样的事情来。”那件事情是夏帝最忌讳的事情,现在谁都不敢在他面前提及,那个不孝子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夏帝现在的表情很不好看,整个人都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将他绑了,带上我的皮鞭,本王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他。”李洪熙大惊失色,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庾永山。庾永山一看形势不对,赶紧上前劝架,这时候徐凯、李海龙也赶到了,三个人拼命阻止,这才让李洪熙逃过一劫!庾永山看到李洪熙这副模样,顿时心中一痛,他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他来到李洪熙面前,神神秘秘的说:“此次皇帝陛下微服出巡,来到一处奇异小镇,你也不打听打听,令尊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洪熙心中一动,可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他只是哼了一声,说自己只是碰到了一些贪官污吏而已,如果是以往,他早就被处死了,然后吊在城墙上,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庾永山闻言,却是连连摇头。“这位知县虽然欺骗了朝廷,不过并没有被砍掉脑袋,还受到了陛下的嘉奖!”“什么”他一愣。李洪熙听庾永山这么一说,更是觉得匪夷所思,继续说道:“江山可改,人不可貌相,父亲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变心不成?”李洪熙说到这里,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他赶紧低头抓着衣服,不敢说话,因为他已经领教过这一鞭的厉害了。夏帝看到自家这个不争气的孩子,有些无奈地说:“只要你有那小知县五成的本事,哪怕只有一成,我父亲都会很欣慰。”说罢长叹一声,对着李洪熙使了个眼色,然后便走了,身后跟着的是太子太傅徐凯等人。“庾永山,你给我说说,这位年轻的县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位年轻的县尊大人,为何欺骗了我的父亲,不会被杀头?这可不像是父亲的风格!”庾永山被拖了下来,庾永山见他一脸的疑惑,将自己在小镇上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是这么回事,其实是……”李洪熙眼睛一亮,对庾永山所说的那个小镇很感兴趣。“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世间居然有这样的人物,和我很像,以后有时间,我要和他见一见。”“以后父王要出去,一定要叫上我,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姬雯!”说完,李洪熙转过身,吩咐宫夫人和太监交出自己的宝物!他看到桌子上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木头,还有锯齿斧子,庾永山摇摇头,对着太子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接下来的日子里,庾永山时不时地往茶楼走上一圈,一边走一边暗自称赞这位年轻的知县大人的经商之道。这一次,他根据县尊大人的吩咐,请了一些貌美如花的女子过来帮忙。刚来的时候,由于新店开张而引来的顾客也不少,不过一听说这茶的价钱,一个个都是连连点头。终于有人喝了一口,立刻就被惊艳到了,一传十,十传百!从那以后,茶楼的生意就越来越好,甚至形成了一种竞争的气氛。这种不良的风气,实在是太伤人了!但是,这也太赚钱了吧!每天夜里,他只要一想起这一串数字,就会从睡梦中惊醒。将账簿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姬温倒抽一口凉气。“该向陛下报喜了!”梳洗完毕,庾永山重新整了整衣衫,捧着一杯刚刚泡好的茶去了夏帝的书房。人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夏帝愤怒的咆哮声。“最近一段时间,水灾和水灾,你们都来找我要银子,是不是我的钱不够了?”“那些当官的,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不敢吭一声,只想着来问我,老子宁可把钱拿到坟墓,也不肯给你!真是可恶至极!”看到皇帝的脸色,庾永山立刻上前一步,跪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见到躺在地面上的季文,夏帝挥了挥手,然后又开始批阅奏折。又过了两杯,庾永山走了过来。“陛下,您不是忘了,您之前拿到的那批茶是怎么回事?最近,那里的茶楼生意很好。”“什么”他一愣。夏帝一开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在听到肯定的答案之后,他整个人都愣住了。要不是季雯这么一说,夏帝都快把这茬给忘了。他已经让庾永山照他说的,以知县给的价钱,翻了七倍。见皇帝一脸的不敢相信,庾永山忙站起来,将手里的账簿递给夏帝。“陛下,这段时间一共卖出了7600两,除去1000两的茶叶,200两的建筑费用,还有200两的人工费,一共赚了6400两!”夏帝拿着本子,特别认真的看了一遍,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他心中的怒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才几日的功夫,茶楼的利润就抵得上他好不容易存下来的钱了。“真没有想到,这位年轻的县令大人,竟然有这样的效果,这茶叶,竟然这么火!”“庾永山,我这里还有几杯茶?”“还有大半!”“还有这么多?”夏帝听了庾永山的话,微微皱眉,语气低沉地开口。“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尽快的出售吗?”“皇上,这茶太贵了,就算是有钱的商人,也只会花一两茶的时间。”庾永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着北风问道。“还是不行啊!”见皇帝一副严肃的样子,庾永山忽然想起了那个年轻的县令,于是走到夏帝身边,凑到他的耳朵边上,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