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说什么呢?我凭什么要跟着你在一起啊?咱们两个又不是情侣关系,为什么要跟着你一起啊?再说了,你是什么人啊?”苏飞樱一愣,甩动自己如同瀑布一样的马尾辫,一双杏眼中,净是疑惑。“小妮子,这你就不懂了吧?则可是你的好福气呢!”在一边看着的林琥文,虽然心中有些不爽,但还是跳出来替贺兰荣乐解释道:“你知道你面前的这位大公子是谁吗?那就是我们贺兰会鼎鼎有名的南亭侯,贺兰荣乐大会长,你现在被他赏识了,以后可就是吃穿不愁,前途大大的好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赶紧谢恩?这可是寻常人做梦都得不到的好机会呢!”林琥文大声解释着,贺兰荣乐也用帅气的笑容看着苏飞樱,可是后者却是愣在当场,回头看看用全然缩进去的各地诸侯,眼睛咕噜噜的乱转着,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能拱手对着贺兰荣乐说道:“此事小女不能单独决定,当日小女被清除出苏家之后,是贺兰荣岳大人顶住压力,将小女救于麾下,虽然小女不知道什么礼数,但是这点义气,咱还是有的,所以此事,还是请大长老和大会长二人商议后再说吧,小女现在还有要事在身,实在是脱不开身,能不能请大会长行个方便,让小女把各家诸侯带青龙谷当中,可否?”“前面的事情,我自然会和大长老商议的!”贺兰荣乐倒也没有为难苏飞樱,微微摆手说道:“但是你不要开心的太早,这大半夜的,大长老让你把这十八家诸侯带入青龙谷,到底所为何事啊?”“这……小女就不知道了!”苏飞樱为难的看着贺兰荣乐,低声道:“小女也是个办事的人,至于贺兰荣岳大会长为什么要这么做,小女实在不知道,不过这十八家诸侯居然已经到了,还请贺兰会长行个方便,让我带他们进去好吗?之后的事情,大长老,自然会给你老人家解释的!”“但愿吧!”贺兰荣乐微微一笑,对着林琥文一摆手,后者赶紧递上一个手机,贺兰荣乐打通贺兰荣岳的电话,面前的苏飞樱则是一脸的紧张,不过在夜晚之中,又是面对贺兰会的大会长,苏飞樱的紧张倒是没有让人有什么怀疑的地方!“献宝?”贺兰荣乐听到贺兰荣岳那爽朗的笑容,不禁微微一愣,凝神到:“什么宝贝献上,需要让十八家的诸侯一起来,这宝贝的来头不小吧?”“那是当然了!”贺兰荣岳开心的大叫道:“那就是我们贺兰会的传家宝,应该说是塞北古武世家的传家宝,血凤剑的剑鞘啊!”“剑鞘?”贺兰荣乐一愣,心中微微松口气,低声说了句“有劳了”,便把电话挂掉,然后对着面前的苏飞樱说道:“你先去吧这些诸侯大人们直接带进这里的佛堂之中就好,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了!”说完,就对着后面龟缩在车厢当中的世家代表们大声吼道:“诸公既然来了,那就进入这佛堂当中小憩一下,贺兰大长老稍后就到,我就这里接见各位世家代表了!”“是!”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被安排在佛堂当中,但是知道现在惹怒贺兰荣乐,下场一定足够惨,贺兰会的世家们们纷纷下车,在林琥文的带领下,走进了佛堂当中,迎面出来的贺兰华胥听了林琥文的解释后,也是一脸惊异的看着忽然出现的各个世家的代表,赶忙带着佛堂里面的手下,把房间收拾好,安排好大家的住宿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匆匆安排好下人们准备好饭食,忙得脚不沾地的贺兰华胥刚刚停下来休息,就听到门口一声高呼,自己的父亲回来了!“贺兰大长老到!”一个下人冲到佛堂的门前,对着里面正在强打精神等待着贺兰荣岳回来的代表们大吼一声,众人纷纷从小憩当中醒来,站直身体,排着队,等待着贺兰荣乐的出现,但是令人惊奇的是,本来命令众人在这里休息的贺兰荣乐,竟然怎么也没有出来,连林琥文都没有出来迎接,只有贺兰华胥从房间当中冲出来,匆匆忙忙的走上前来,对着出现在佛堂门口的贺兰荣岳拱手道:“孩儿恭迎父亲回来!”“怎么把人安排到这么拥挤的佛堂当中?我不是和苏飞樱说好啦,把人接过来之后,自己饿带到青龙谷的大殿当中休息吗?”贺兰荣岳对着儿子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责备着,被父亲怒斥的贺兰华胥一时还摸不着头脑,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贺兰荣乐爽朗地笑声:“原来是叔父大人回来了,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叔父还满意吗?”“还行吧……”贺兰荣岳看着自己的大侄子,并没有往常那种毕恭毕敬的表情,而是抱着手中的镶金木盒子从贺兰荣乐的身边走过去,对着站姿走廊两旁的世家代表们挥挥手,一脸郑重地抱着手中的木盒子,直接冲进了佛堂当中!“各位!”勉强等到贺兰荣乐回到佛堂当中,站在自己的身边,贺兰荣岳将手中的木盒子往地上一竖,对着困意浓厚的众人大喊道:“大家知道我手中这个木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吗?”“大家都很困了,快说吧!”淡然的坐在中间的主座上,贺兰荣乐眨着眼睛说着,似乎对贺兰荣岳手中的宝贝并不在乎!“那我可就说了!”其实内心早已经汹涌澎湃,贺兰荣岳微微一笑,反身将地上的长盒子放在双臂之上,郑重地放在贺兰荣乐的面前,大声说道:“请会长大人开箱!”“好!”看到贺兰荣岳的反应正常了不少,贺兰荣乐这才慢慢站起身来,走到贺兰荣岳的面洽,伸出修长素白的手指,轻轻一点,便把满前的木盒子打开来了!“哇!”就在贺兰荣乐打开木盒子的一瞬间,周围睡眼惺忪的贺兰会的世家代表们,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口中发出惊呼的声音,就在这盒子被打开的一瞬间,贺兰荣乐的脸上竟然不满了红光,那红光如同一块红色的手帕一样,打在任何事物的上面,都闪烁着令人惊异的浓重的红色光芒,如同一杯鲜血从其中被倾倒了出来一样,浓重而富有杀意!“这是?”饶是见多识广,贺兰荣乐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把剑,似乎只在传说中出现过!”“那是自然!”贺兰荣岳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将手中的木盒子合上,然后竖在地上,翻转过来,将这盒子竖着再次打开,然后志得意满的看着面前这些世家代表们,一个个把嘴张的如同玻璃杯的口一样,大到不能再大了为止!“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仙器也没有如此灿烂辉煌的光芒啊!”周围的世家们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血凤剑,这浓浓的杀意,血红的光芒,确实已经脱离了他们的认知!“难道是传说的血凤剑?”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捏着自己的胡须,走到贺兰荣岳的面前,用一双精明的三角眼,看着面前这柄长剑,疑惑着说道:“血气如雪气动人,纷纷飒飒剑桥分,剑锋入石半尺余,拔出即为南亭君!”“好!”等的就是这种有脑子的老人家,贺兰荣岳微微一笑,转过身来,对着贺兰荣乐恭敬的说道:“会长大人,这就是本人在贺兰山腹地找到的血凤剑,特来献给贺兰大会长!”“此话怎讲啊?”贺兰荣乐看着贺兰荣岳兴高采烈的样子,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并没有多余想法:“这把剑可是上古仙器,贺兰大长老既然自己拿到了手,那就自己留着吧,当着这么多贺兰会的世家代表的面,非要把这把辛辛苦苦找到的上古仙器献给我,未免有些让本人成为千夫所指,夺人所爱的混账啊?”“会长所言极是!”贺兰荣乐想象中的诚惶诚恐并没有出现在贺兰荣岳的脸上,反而是恭恭敬敬答应一声,便抓过身来,对着刚才那个倒霉催地瞎念诗的老头说道:“刚才吴老爷子,您念得那句诗是怎么回事啊?能不能给大伙儿再念一句啊?”“额……这,不合适吧?”装傻充愣的自然不是贺兰荣岳一个人专利,刚才捅破天机的吴老爷子,这次可是傻傻的不吭声,哪怕是贺兰荣岳追问了好几句,吴老爷子都佯装不知,旁边的世家代表们也都是有样学样,傻傻分不清楚,一副自己是良善的样子,怎么说,都不吭声!“不就是谁拔出来这把石中剑,谁就是南亭君吗?”早就准备好的苏飞樱,此时终于开口喊道:“既然这把血凤剑传说中应该是插在石头当中的,那不是谁把这把剑拔出来,谁就是……诶?大长老,这把剑上面的石头呢?”“老夫发这把剑的时候啊,这把剑确实是扎在石头里面的,但是老夫拿了一下,这剑身自己就从石头当中抽出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贺兰荣岳微微一笑,一脸无辜的解释着,身边的贺兰荣乐低头浅笑:“叔父大人,您的意思是说,您亲手把这把石中剑拔出来了,是吗?”“没错!”哪怕是贺兰荣乐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机,已经走到这一步的贺兰荣岳自然不会示弱,从盒子当中暗处自己手中的血凤剑,握在手中,傲然道:“既然有这样的规定,那老夫就要想想了,这到底是天意,还是巧合呢?”“如何验证?”贺兰荣乐默默的看着卖力表演的贺兰荣岳,挥挥手,对着身旁的林琥文说道:“既然贺兰大长老要给我们表演一下这石中剑传奇,那就去庭院中找一块能够扎进去一尺多长的石头,让贺兰荣岳大长老,给大家开开眼吧,毕竟都是二十一世纪了,买点炸药炸开一块石头,绝对不是什么难事!”“是!”知道贺兰荣乐倒了,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林琥文一摆手,几个手下已经将庭院中一块圆润的大石头搬到了佛堂前,贺兰荣乐指着身后祖父的雕像,大声说道:“既然谁能从这石头中拔出血凤剑,谁就是南亭君,那我们就在前南亭君吾祖贺兰烈的面前,将这把血凤剑好好验证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