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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第1页)

早上起来,温言川找到刘伯,叮嘱道:这几日可能会有客到访,你替我挡了,就说我卧床不起,无法见客。若对方带了东西也不要收。温言川不喜结交权贵,也没什么朋友。府上十天半月都不来个人。现下终于有事做,小老头双眼冒光,拍了拍胸脯:放心吧公子,包在老奴身上。一定滴水不漏!嘱咐完,温言川便放心回房猫着了。别的不说,刘伯的演技他是信得过的。恐怕这会儿连具体情节都编排好了。温言川回屋没多久,文影便拎着大包小包登门了。刘伯将人拦在府门口,眨了眨布满皱纹的小眼睛:阁下瞧着面生,可是走错了文影自报家门:在下是靖王身边的护卫。王爷久闻温大人美名,奈何身体欠佳,特意命我来拜会温大人。公子来的真不巧。我家大人昨晚累晕在书房,多亏我及时发现叫人抬回了屋。现在已经虚弱的下不来床了!吃饭都要人喂!刘伯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眼圈都红了。文影拎着东西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这种事他自然不能亲自求证,不信也得信。正当文影以为自己会吃闭门羹时,刘伯擦了擦硬挤出来的眼泪,热情道:来者是客,公子快请进!到了正堂,刘伯沏了两杯茶。一杯给文影,一杯给自己。然后往椅子上一坐,两眼一闭就是夸:我家公子自幼便勤奋好学,十七岁高中状元!为了社稷劳心劳力,二十三了都未成家,简直白瞎了那一等一的容貌!公子榜知道吧我家公子在榜首上都待累了!文影在一旁坐着,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倒是将温言川的事迹听了个全。说渴了,刘伯端起茶喝了口,然后继续口若悬河:照理来说,应是我家大人去拜会靖王才是。奈何我家大人现在卧床不起,实在有心无力。还望靖王勿怪。文影干巴巴道:自是不会。今日让公子白跑一趟委实抱歉。刘伯将文影带来的东西重新塞到他手上,待我家大人身体恢复,定会登门拜访。文影被热情地请了进来,又被热情地请了出去。连根头发丝都没少。对方礼数周全,挑不出丝毫错漏。瞧着紧闭的府门,文影神色倏地冷下来。当真是小瞧这位温大人了,连府里的管家都这般精明。过足了戏瘾,刘伯步伐轻快地去找温言川。听完刘伯绘声绘色的描述,温言川忍俊不禁:让林晃拿我的腰牌进趟宫,向太子殿下告个假,就按你说的说。做戏得做全套。林晃办事也麻利,来回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了。还带了一封太子殿下的亲笔信:孤闻温大人身体抱恙,甚是挂心。望温大人好生休养,早日康健。孤会刻苦孜学,温大人勿挂。言辞恳切真挚,温言川心里涌上一丝诓骗孩子的内疚感。但是没办法,靖王现在跟个鬼一样阴魂不散,他只能用这个法子躲着。万一让皇上觉得自己和靖王搭了边,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晌午,孙公公奉命送来了很多赏赐,补品、银子。刘伯代温言川谢了恩,照单全收。喜滋滋地将银子入了库。补品能存放的放起来,不能存放的拿去厨房给公子做着吃了。孙公公来这一趟,整个朝堂都知道温言川卧床不起。如此一来,温言川更能心安理得地装病。萧彻来的时候,温言川正猫在房间里吃古董羹。额头、鼻间吃出了汗,脸颊也让热气蒸红了。眸子因为吃到好吃的食物而亮亮的。温言川夹起薄薄的兔肉放进锅里煮,一本正经道:我病着呢,今日不能陪王爷练字了。萧彻视线落到温言川被辣子辣红的唇上。他平日的唇色很淡,甚至有些偏白。是脸上最不起眼的部位。如今一看,这张唇竟也如此好看。流畅自然,饱满适中。温言川这个人,从头到脚连根头发丝都是完美的。萧彻直勾勾看着,突然想咬上一口。是饿了吗被这个念头惊到的萧彻想。肯定是。他从中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呢。萧彻坐到对面:子昭得的这个病真懂事,不仅不耽误吃喝,气色还更好了。温言川推给萧彻一副新碗筷:王爷没吃的话一起吧。萧彻也没客气,伸筷夹走了温言川刚刚下进去的兔肉:李远昨晚去见了庞景,待了大概一刻钟。他果然开始笼络朝臣了。听到此话,温言川脸上并无多少意外。瞧见萧彻夹走了兔肉,又默默下了一片。靖王费了这么大劲儿入京,不会什么都不做。表面称病,暗中拜访。若非萧彻在庞府安插了眼线,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发现的。萧彻:一边挑唆卫征明造反,一边笼络人心。倒是有些手段。温言川问:王爷觉得庞景会和靖王合作吗不会。萧彻想也不想,庞景的位置已经到顶了,谁做皇帝对他来说并无区别。何况相比于李远,乳臭未干的太子更好摆弄。只不过……萧彻顿住。温言川追问:只不过什么只不过太子身边有个赤胆忠心的你。温言川犹如太子两翼。展开时助他高飞,收拢时护他周全。思及此,萧彻心里蹿上火气——凭什么这么好的人让那个小崽子遇到了!下一瞬,温言川眼睁睁看着萧彻眼含怒意地夹走了锅里的兔肉。温言川:……他也没不让夹,这么生气做什么。温言川端起盛兔肉的盘子,用筷子将兔肉全扒拉进锅里。-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闷了四天,温言川实在闷不住了。趁萧彻来练字,打探道:王爷每日都是从哪里进来神不知鬼不觉了这么久,一定非常隐蔽。经过这些时日的练习,萧彻的字已经有了些许神韵。熟悉温言川字迹的人打眼一看便知道是他教的。翻墙。怎么了具体在哪里萧彻偏头看了他一眼,挑眉笑:想出去了温言川点头。去哪想回家看看,许久没回去了。听到家这个字眼,萧彻沉默半晌:明日下午我带你出去。翌日下午,温言川午睡刚醒不久,萧彻便来了。偷溜出府温言川还是头一回,不免有些兴奋:我要不要乔装打扮一下萧彻兴致勃勃:穿女装温言川:……还是算了吧。来到后院墙角落,萧彻揽住温言川的腰,带着他轻松跃了出去。平稳落地后松开。温言川朝温府的方向走。萧彻下意识跟上,走出一段距离后猛地停在原地。他回家,自己跟个什么劲儿。转过身正要走,身后响起一道清润的声音:王爷去哪萧彻保持着背身的姿势,淡淡道:随便走走,你回家吧。温言川走过去,探头看他:既是随便走走,那便走去哪里都行。王爷随我走如何对上温言川期待的目光,萧彻鬼使神差嗯了声。一路慢行到府门口,竟比往常多花了一倍的时间。到了门口岂有不进去坐坐的道理,王爷请。温言川边说边做出请的姿势。萧彻觉得自己好像中了什么圈套,但又没有证据。这一回,萧彻随温言川进了府。温鸿信风水之说,在庭院里种了一颗石榴树,寓意家业兴旺、多子多福。八月初的石榴花已经落了,开始结出果子。温淼趁大人不注意,爬到树上去摘石榴。丝毫没察觉到脚下的树杈已经被踩变了形,以极其夸张的弧度向下弯着。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的温言川吓得眼睛都直了。不等他做出反应,只听咔嚓一声,柔韧的树杈终是承受不住温淼的重量,饮恨当场。萧彻几个闪身到树下,接住了下落的温淼。瞧着怀里用力闭眼睛以至于五官皱到一起的小胖子,好笑道:快赶上你兄长沉了。温言川小跑过来。萧彻将温淼放到地上,后退半步。温言川打了温淼屁股一巴掌,冷声训斥:多危险啊!万一摔到头怎么办!温淼肉乎乎的,温言川也没舍得用力,一点都没打疼。忙不迭将摘下来的石榴塞到温言川手里。温言川看着掌心里尚未成熟的石榴:给我这个干嘛我好不容易摘的!兄长拿着!温淼语气骄傲,好像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而作为非常了不起的事的战利品,自然是要给兄长的。温言川顿时什么脾气都没了,吐出口气,抬手捏了捏温淼的脸蛋:下次不许这样了。听到没温淼小鸡啄米地点头。怎么了淼淼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叶婉,急匆匆走过来。温淼泥鳅似的藏到温言川身后,嘴里不停念叨: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叶婉看了眼地上断了的树杈,顿时就明白了,指着温淼:躲在你兄长身后做什么出来!温淼藏得更严实,可怜兮兮道:兄长救我。算了娘亲,淼淼也吓得不轻。我已经训斥他了。温言川余光瞄向身旁的萧彻,眼睛里带着迫切,我今日带了人来。经温言川这么一提醒,叶婉终于注意到萧彻,立刻换了态度,笑盈盈问:这位是温言川正要开口介绍,萧彻抢先一步,语气里难得带了慌乱:路过,听到里面有动静便进来看看。告辞。说完,仗着自己会轻功,跳墙跑了。温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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