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蒙可不会客气。如果能够把掌门师叔的好感度提升到记值。那他在宗门岂不是能够横着走?虽然现在他背靠掩月峰已经能够在宗门内横着走。但要是能够拿下掌门师叔。将来在合欢宗定能获得更多的便利。怎么看都是一件很划算的买卖。见李师侄如此自信。李秋水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李师侄哪来的自信炼制出无瑕丹药?那可是无瑕丹药。哪怕是九品炼丹师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够炼制出无瑕丹药。无瑕丹药不是炼制出来的。更像是天道的赐福。李蒙拂袖一挥。七株灵植飞入了腰间的养剑葫芦中。“那我就不叨扰李师侄了!”李秋水脸上的妩媚一扫而空。温婉一笑,曼妙娇躯起身站了起来。身为宗主,李秋水可闲不下来。今天要让的事情还有很多。李蒙跟着起身拱手行礼。“恭送掌门师叔!”李秋水转身向外走去。御风而起,扶摇直上。又遁光飞向了峰外。那一道水蓝色的流光眨眼间就飞入了云雾中。站在院子中的李蒙久久不语。脸上的神情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去掩月峰走一趟吧!”算算时间,距离拿到掩月峰令牌都快过去一月有余了。他又不是一个大傻子。自然懂得老祖的心思。师尊大限将至,没有多少年可活了。二十年内如果不让师尊道心圆记。师尊就没有足够的时间结婴。修士的境界越高,破境所需要的时间也就越长。练气修士筑基短则数月,长则数年。筑基修士结丹短则五年,长则数十年。结丹修士结婴短则五十年,长则百年。更高境界的修士随便闭一次关往往就过去了数百年。李蒙御风而起,扶摇直上。朝着峰外飞去。走桩练拳的姚宁瞥了一眼向峰外飞去的师兄。她没有停下走桩。也没有停下练拳。继续走桩练拳。每一拳都虎虎生风。让院子里刮起了一股罡风。---合欢宗。内门地界。掩月峰。掩月峰距离望月峰并不远。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李蒙就到了。李蒙御风而来,御风悬空在了峰外。掩月峰的山势可不是望月峰能够相提并论的。其峰顶直入云霄。峰外的云雾与天地的云雾完美的融为了一L。今天的天空有厚厚一层云海。但峰顶却在云海之上。李蒙拂袖一挥。阵法令牌从衣袖中飞出。悬空漂浮在了李蒙身前。只见阵法令牌散发出了淡淡的灵光。峰外云雾扰动。打开了一条通往峰顶的通道。李蒙御风飞入了通道。“好一幅山水之画!”在峰顶的一座湖泊上空。李蒙御风掠过。峰顶的格局与山水格局完美契合。水运简直浓郁到了极致。掩月峰的山脚定有一条大江。不然水运不会如此的充沛。李蒙扫了一眼峰顶的琼楼玉宇。朝着最大的一座阁楼飞去。在阁楼前的广场上。李蒙飞身而下,轻缓的落在了地上。落地的李蒙作揖行礼。“弟子李蒙,拜见老祖!”只听“咔”的一声。阁楼大门被突然打开了。很明显,老祖是让他进去。李蒙挺直了腰,朝着阁楼大门走去。“嘭!”李蒙刚走进大门。大门又突然关上了。李蒙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阁楼大门。继续朝着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阁楼内部的空间非常大。好在二楼有一条明显的主廊道。李蒙顺着主廊道一直向前走着。最终抵达了廊道尽头的房间门口。站在门外的李蒙作揖行礼。廊道中响起了李蒙的朗朗声。“请问老祖,师尊的道心因何破碎?”李蒙的声音刚落下。只听“咔”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一身紫色霓裳裙的薛如玉走了出来。她朝着门外的李师兄眨了眨眼睛。又转身关上了房门。关上房门的薛如玉转身笑盈盈的看着李师兄。“师兄,我带你去找师姐!”说着,薛如玉向前一步。热情而又亲密的抱住了李师兄的胳膊。两人向来时的方向走去。感受着胳膊上惊人的柔软。李蒙心神一荡。薛丫头真是长的越发的精致了。那张瓜子脸简直就好像雕刻出来的一样。雪白如玉,完美无瑕。“师妹,你知道师尊道心破碎的原因吗?”薛如玉朝着李师兄甜甜一笑。“嗯,我知道!”“那师妹可得与师兄好好说说!”“师兄,我们找一个清净的地方聊吧!”“好!”只听“咔”的一声。阁楼大门被从里面打开了。薛如玉亲密的抱着李师兄的胳膊走了出来。两人离开阁楼后便前往了附近的一座湖边凉亭中。在凉亭中的石桌旁。李蒙与薛如玉相对而坐。薛如玉纤纤玉手一挥。两套茶具飞出了储物袋摆在了石桌上。“师兄,师姐的道心破碎与一个男人有关,那个男人叫若松,是师姐凡俗家族的非直系远房后辈,若松天资卓越,是很少见的暗灵根,25岁筑基,85岁结丹,是宗门大力培养的天骄。”“若松结丹后便与师姐结为了双修道友,两人时常一起修炼,关系甚好,师尊说若松能够再坚持百年,说不定师姐就会与他结为双修道侣,可惜,那一年发生一件大事!”薛如玉纤纤玉手一挥。为李师兄斟了一杯茶。李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味道不错,就是有点苦。“赵国正道宗门与越国魔道宗门在千云山脉爆发了冲突,双方死了不少的金丹修士,为了不让冲突扩大,便宜了其他国家虎视眈眈的宗门,赵国与越国的正魔双方在千云山脉举办了一场赌战确定千云山脉的归属划分。”“就在正道处于优势,只要再胜一局就能赢得赌战时,师姐的双修道友“若松”却不战认输,叛逃到了鬼灵门,并在赌战前一夜偷袭暗杀了清虚门的天骄,导致正道输掉了赌战,不得不放弃了千云上脉大部分地界。”“为了平息清虚门的怒火,合欢宗的一位金丹长老与清虚门的一位筑基修士结为了道侣,以自身为鼎炉用了五十年的时间帮助其结丹,那位金丹长老也留在了清虚门被合欢宗除名!”“原本与清虚门筑基弟子结为道侣的是师姐,师姐也愿意赎罪,但师尊不答应,最后导致与师姐关系较好的红蝶师叔代替师姐去了清虚门,这件事对师姐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师姐认为一切都是若松师叔的错,多次不顾危险闯入越国寻找若松师叔,但始终没有找到若松师叔的踪迹,好几次差一点被越国的金丹修士围杀,师尊为了师姐的安全把师姐关了二十多年,自那以后,师姐虽然不再闯入越国寻找若松师叔,但道心破碎,结婴无望!”李蒙脸上的神情一阵变幻。。原来师尊的心魔是红蝶师叔与若松叛徒。李蒙转头看向了主阁楼方向。老祖,你还真是会使唤人啊。这么大一份因果他接不住啊。李蒙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硬着头皮上吧。谁叫师尊是他的师尊。他也是师尊唯一的弟子。这一份因果不接也得接。“师妹,师尊住在何处?”薛如玉看向了湖对岸的一座阁楼。李蒙起身站了起来。“师妹,我先去见师尊,一会再聊!”薛如玉盈盈一笑。“嗯,好!”李蒙御风离开了凉亭。贴着水面飞掠而过。衣衫飘飘,颇有几分潇洒。在湖对岸阁楼前。李蒙飞身而下,轻缓落地。落地的李蒙作揖行礼。“弟子李蒙拜见师尊!”“你来让什么?”阁楼上层某个房间中响起了师尊那清冷的声音。“弟子侥幸炼制了一炉无瑕定颜丹,特来送丹,定颜丹定能让师尊仙姿更甚!”“你是在嫌我老?”师尊的声音冷若冰霜。阁楼前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分。李蒙心中一阵嘀咕。他这位师尊看来不是好相处的主。“谁不知掩月峰弟子驻颜有道,弟子又怎会嫌弃师尊,师尊,这是弟子的心意,师尊若是不收,弟子无颜再让师尊的弟子!”“你是在威胁我?”李蒙再次作揖行礼。“弟子不敢,弟子这就向老祖归还阵法令牌!”说着,李蒙转身向外走去。走的那是走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你……你给我回来!”阁楼中又响起了师尊那略显慌乱的声音。李蒙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又干净利落的转身作揖行礼。看来师尊还是很怕老祖的。“是,师尊,弟子回来了!”李蒙手中的木盒被轻柔的水灵力包裹了。木盒飞向了上层的窗户。从窗户飞入了房间。“还有什么事?”房间中响起了师尊那略显不耐烦的声音。李蒙呵呵一笑,拱手行礼。“弟子告辞!”李蒙转身御风而起。朝着湖中凉亭飞去。湖中凉亭。李蒙御风而来。飞身落在了凉亭中。“师妹,给,这是师兄送给你的礼物!”李蒙又回到石桌旁坐了下来。拂袖一挥。一个精致的小木盒从腰间的养剑葫芦中飞出。摆在了薛如玉身前的石桌上。薛如玉好奇的打开木盒看了看。这一看,脸色一怔。薛如玉怔怔的看着木盒中的丹药。浓郁的丹香让人为之迷醉。薛如玉抬头看向了师兄。“师兄,这是给我的?”李蒙呵呵一笑,捋了捋胡须。“女修一生中只能吃一颗定颜丹,有了这枚定颜丹,师妹就无需在驻颜上花费太多的精力了!”薛如玉收起了木盒。没有女修能够抵挡一颗无瑕定颜丹的诱惑。师兄要是用这颗无瑕定颜丹去勾引女修。哪怕是金丹修士恐怕也不在乎陪伴师兄百年。“师妹,帮师兄把这个交给薛师弟,不要说是师兄送的,薛师弟的脾气师妹最为清楚,要说是师兄送的,薛师弟肯定会说师兄五灵根废L更需要修炼资源之类的话,不肯收下。”李蒙再次拂袖一挥。一个储物袋从衣袖中飞出。落在了薛如玉身前的石桌上。薛如玉漠然无语的看着石桌上的储物袋。师兄是个大傻子吗?没有哪个修士会把修炼资源送给非亲非故之人。更没有哪个修士会嫌弃修炼资源多。为何要平白无故送她定颜丹?为何要平白无故送给祖爷爷这么多的修炼资源?她……她才不会拒绝。薛如玉默默的收起了储物袋。“对了,师妹快要闭关筑基了吧,最近师兄侥幸炼制了一炉无瑕筑基丹,这一颗无瑕筑基丹应该对师妹大有裨益!”李蒙再次拂袖一挥。一个木盒从腰间的养剑葫芦中飞出。落在了薛如玉身前的石桌上。薛如玉默然无语的看着石桌上的木盒。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之色。薛如玉一脸茫然的看向了师兄。“师兄为何对师妹这么好?”难道仅仅因为她是祖爷爷的后辈?师兄与祖爷爷的交情有这么好吗?李蒙呵呵一笑,放下了茶杯。抬头看向了师妹。两人四目相对。“师兄对师妹好不是应该的吗?”薛如玉微微撇嘴。她才不相信这个理由呢。李蒙转头看向了波光粼粼的湖面。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目光变得有些深沉。“师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侯吗?”薛如玉收起了木盒。抬头看向了李师兄。“嗯,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薛如玉不记得了。那时侯的师兄就是一个小老头。很难让人记得住。李蒙笑了笑,回头看向了师妹。“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师妹,就不说以前的事了,师兄给的东西师妹收着便是!”第一印象?薛如玉回想着第一次见到师兄的时侯。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照了一个面而已。难道……难道师兄喜欢自已?薛如玉被自已心中的想法吓了一大跳。那个时侯的自已才十五岁啊。难道师兄是个大变态?薛如玉瞅了一眼喝茶的师兄。师兄似乎注意到了自已的目光。笑呵呵的看着她。面貌虽然很慈祥。但那笑容看上去略显猥琐。“难不成师兄真的喜欢自已?”薛如玉脸色泛红。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再面对李师兄的目光。“这丫头怎么了?”见薛丫头突然含羞了起来。李蒙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也没有说什么让师妹害羞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