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从前皇帝也不问这些的。。。。。。七日后,裴琰下朝回来,心情还算不错:“忙完今日,再过三日便是过年了。福康,你可有什么新年愿望,朕一并给你实现了。”福康公公在心底想着,我想变回一个完整的男人行吗?这肯定不行的。。。。。。他活了大半生,已经走在了帝王身侧,早已是富贵之人,不缺什么了。“奴才什么都不缺了,奴才新一年里,就希望皇上能多有心情舒展之日。皇上年少有为,不过也才二十四岁的年纪,却终日沉郁,这倒也不好。”“如何个心情舒展?”福康公公笑着,也是嘴快了些:“就像慎嫔娘娘那样的快乐舒展。”他说完后,便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时候如此刻意的提嫔妃,好似他收了江云娆什么好处似的。“奴才该死,奴才多嘴了。”不过他觉得江云娆为人挺好的,跟裴琰说话逗趣时,还会跟他这个奴才说两句,经常令人哈哈大笑。这天元宫的奴才其实都挺拘束的,毕竟是裴琰身边伺候的人,稍有差池那可不得了。裴琰背着手跨入宫殿,倒也没跟福康计较,只是侧眸道:“慎嫔?七日了,也该她过来侍寝了。”福康公公立即着人去请江云娆前往天元宫,半个时辰后,冒着风雪回来的小太监悄悄告诉福康公公:“慎嫔娘娘说自己头风犯了,今日怕是不能侍寝了。”福康公公:“头风?差遣去瑶华殿诊疗的太医怎么说?”小太监:“奴才没问。。。。。。”福康公公用拂尘的头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哎哟你这个小愣头,咱家之前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多打听打听瑶华殿的事儿吗?怎么你这肩膀上就长了个榆木疙瘩,咱家给你割了去好伐?”小太监连忙摸着自己的脖子,耸着肩:“奴才、奴才打听了的,不过最近瑶华殿神神秘秘的,奴才也打听不了。”福康:“几个意思?”小太监:“每日都有各宫的娘娘进出瑶华殿,但是并不知道瑶华殿中在做什么,大门都是紧紧关着的。娘娘们午后去,时常夜深了才回自己宫里,不过从墙外听得出来,瑶华殿是真的挺热闹。”福康公公不明白了起来,然后又盘问了好几句都没问到自己要问的东西,只好将江云娆头风犯了的事情如实禀告。裴琰靠在偏殿的榻上烤火,顺手拿起了上次自己用朱砂笔圈定年月日的小册子看了一看,本来面色还算平和,但瞧着瞧着便黑了脸。裴琰将那小册子一把扔在榻上:“福康,摆驾瑶华殿!”那小册子上只是裴琰随意的用朱砂笔划了划,江云娆被赵淑妃惩罚时葵水就来了,这膝盖的伤刚刚过去不足一月便又是葵水,葵水完后又是头风发作,她的身子看起来还挺忙。裴琰不知道这个江云娆整日在瑶华殿窝着不出来到底是要干嘛,侍寝这样的事情都能连哄带骗的混过去,真是岂有此理!瑶华殿那边的小太监通禀,说皇上的御辇已经到瑶华殿外了。江云娆心底哐当一下,遭了遭了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