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那位车夫,他和公子此刻已经命丧黄泉了。凭他一己之力,完全抵挡不了那么多杀手。
萧彻:明日继续来练剑。三脚猫功夫怎么保护你家公子。
半个月的折磨虽然打击了林晃,同时也激起了他的斗志。像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鹰,迫不及待从老鹰那里习得本领。哪怕被啄秃了绒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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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川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醒来后只觉得浑身轻松。他坐起身,被子呲溜一下滑下去,落到了大腿根。
温言川低下头,对着自己的鸟无辜眨了眨眼。
温言川:……!
他衣服呢
谁把他脱成这样的
不出意外的话,踏云应该是将他驮回了西南王府。
但衣服总不可能也是踏云脱的。
好在枕头旁边就是衣服,温言川拿起来穿上。刚穿好里衣,房门打开,萧彻走进来。
是了,肯定是人给他脱的。
但是是谁呢
答案显而易见。
也就萧彻敢将他脱的这么干净。
退了烧的脸颊重新爬上热意,温言川放下床幔,佯装镇定地穿好外袍,扣上白玉腰带。
萧彻坐在凳子上。床幔让温言川的身影显得朦朦胧胧。看着他扣好腰带,才慢条斯理道:下人愚钝,忘记了买腰带,温大人只能将就用我的了。
温言川愣了下,头不动,眼睛向下瞄了眼,又拿余光瞥了眼萧彻的腰。
当真一模一样。
久睡过后,温言川清润的声音添了丝沙哑,像被刮花的绸缎:多谢王爷割爱。
脸颊的热意还未褪去,温言川赖在床上不肯下来。
萧彻挑眉:我的床温大人睡得可还舒服
温言川刚醒就被自己□□的境遇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完全没功夫打量周围环境。
没想到竟然是萧彻的房间。
温言川继续淡定:舒服,多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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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温言川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马厩。
踏云和另一匹枣红马正在吃草,枣红马正是回府报信那匹。
温言川摸了摸踏云黑亮的脑门:踏云真聪明,竟然真将我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