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画根本不是这样的,这家伙是在羞辱我吧,我感受到隐秘的羞耻感,早就发现了这个该死的屎色头发的狐狸玩心不小。
他的团长并没有制止他的行为,我只能屈辱地爬下沙发捡起了石头,在月光的照耀下在那唯一亮堂的水泥地板上拿着石子开始随意涂鸦。
画什么呢单纯记录我此刻的心情吧。
想要把面前这些杂种全部撕裂的暴虐的心情,我啃咬着自己口腔两侧的软肉,愤恨地咀嚼就好像在模拟撕咬面前的家伙一般。
抽象的线条随着石头的移动再一次出现,这是我从老禽兽死后难得再次愤怒,我以为我已经平静,却没想到32岁的我还是这般弱小、脆弱,就好像年龄倒置回到第一次被老禽兽盗窃画作的23岁。
撕裂抽象直白表现的人体呈现在众人面前,侠客看着画面中的残肢断足,这是依什梅莱老师在画等会的自己吗
我无法对自己的画撒谎,人可以虚伪但是在这点上我想保持绝对的忠诚,不,这是日后的你们。
话音刚落,我的头就被那个矮子踩在了冰冷粗粝的水泥地上,我的颧骨以及下颚仿佛被砂纸摩擦了一般,对方一把抓起了我的头发逼迫,我看见了对方细长的凤眼里面传来对我的杀意,注意你的态度,女人。
冷静点飞坦,团长还需要她。出言劝和的是那个娃娃脸。
啧,听到这对方不耐烦地把我丢在了一边,站到了一旁。
我脑袋再次装上坚硬地水泥地,这才注意到这个叫飞坦的矮子竟然穿着小高跟,死矮子,我在内心骂着却不敢说出口了。
我大概理解她的能力的运作原理了,一切的一切最开始的黑发青年走到我的身边,抓住了我的右手,强制性地把我的手按在了一本书上。
他在做什么
真是幸运呢,依什梅莱女士,捡了一条命哦。躺在地上的我尚未起身,只用眼睛去瞄说话的娃娃脸,所有人里只有这个人最让人恶心。
从手指缝里露出的怜悯,连装都懒得装的高尚让人恶心,这样的人究竟为什么让人讨厌呢。可能是让我想到一开始装模做样却想要控制我的伊万得·怀特了吧。
但无论如何,我大概是真的捡了一条命吧,这一点就够好了,我暂且松弛了下了。
原本要离开的黑发在站起身后停下了脚步,等等。
怎么了嘛,团长那个跟在鲁西鲁身后的派克上前询问。两人围在一起查看那本空白一片的书。
她的能力,我无法成功盗窃,这是什么意思
是没有达成条件吗侠客开口。
不,条件都达成了,具体什么原因无从而知。
我不明白他具体想做什么,但是却在这一刻手脚冰凉,我好像明白了自己对于现在的他们都毫无价值。
在场的其他三人看我的眼神瞬间变了,而其中那个矮子本来紧蹙的眉头却在此刻轻松舒展,他从内心感受到愉悦。
团长,那么能把她交给我吗
完了真的大事不妙,我好像很难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