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了?啊?”沙逊越吼越气,吼到后面气得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砸在了地上路垚垂着脑袋不敢说话,静静地站在沙逊面前挨骂,沙逊依旧日不依不饶地继续吼:“说啊!回答不了了吧?回答不了,你滚!滚、滚!”最后首接踏着桌面一个箭步冲到路垚面,作势抬手打他,路垚被吓得夺门而逃。臊眉搭眼地收拾完东西,路垚抱着装着自己东西的大纸箱子从二楼的楼梯上走到一楼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银行大厅,回头望了一眼自己待了近一年的职场,心生委屈:这沙逊也太没人性了。他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就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银行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路垚茫然地看过去,原来是楼上楼下围着看热闹的自己的前同事们……路垚看到这一幕完全不知所措:自己当真就这么么地讨人嫌?做人当真如此失败?好歹是世家出生,还留学回来的,怎么就混到了这个份上?路垚拖着沉重的步子从银行里走了出来,这个时候乔楚生还没离开,看到他抱着一个纸盒子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落寞的身影,心里突然涌起几分后悔。乔楚生走上前顺手抱过路垚手里的纸盒子,故作毫不知情地问:“这是怎么了?”路垚一听这话,心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也没空分心去想乔楚生怎么还在这,拿出放在纸盒子里最上面那团被他捏皱的报纸,胡乱地摊开举到乔楚生面前,瞪着眼怒气冲冲地控诉着:“新月日报,说老子是杀人犯,划过死者的车!”乔楚生看见路垚气急败坏,红了眼眶的模样,莫名觉得像只红眼睛的兔子——有点可爱。乔楚生眼含笑意地听路垚继续说下去:“还说我利用沙逊先生恐吓过死者,沙逊先生当场就气疯了,我被开除了。”乔楚生听到自己计划如此顺利,忍不住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