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扬,善意提示:“你最好不要得罪记者,尤其是那种-—小报记者。”路垚听到这句话后更加生气了,忍不住骂道:“这个死变态烫头女,别让我见到她,否则……”说着,他还愤怒地把手里的报纸揉成一团。因为这事是自己一手促成,乔楚生对路垚还是心怀些许愧疚的,所以对于他的威胁倒也不生气。只不过为了路垚的人身安全考虑,他还是有必要认真提醒路垚:“告诉你啊,动嘴行,千万别动手,不然第二天,你就会被尸沉黄浦江。”路垚一惊,被吓到了的眼神飘忽着,但又咽不下这口气,看了一眼手里的报纸后,他咬牙切齿地对乔楚生说:“那你替我转告她,我祝她一辈子待字闺中、独守空房!”能想到最狠的话是这个,乔楚生失笑摇头,一只手抱着路垚的纸盒,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走吧,别气了上车,送你回家。”车里乔楚生一边开着车,一边扭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路垚:“路先生,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帮我办案?”路垚看着窗外沉默着,乔楚生又哄道:“我看得出来,你喜欢办案,而且颇有些天赋,是个探案好手。”路垚情绪不高地冷哼:“呵,我天赋可多着呢。”“是是是,路先生厉害,天赋异禀。”乔楚生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乐了,温声道:“如果能帮我,只要是不过份的要求,你都可以提。”路垚食指抵着自己的下唇再次撇过头去眉间微蹙,没说话。乔楚生乜着眼看了路垚一眼,勾了勾嘴角拉长了语调:“行,我不催你,你再好好想想。”——————————与此同时,租界一处高级会所里有几个外国人正在密谈,其中一个人说:“当初,就不应该让中国人在租界任职,都是你的错。”被那个人责怪的外国人反驳:“那又怎样?至少他破了案子,也没有无辜者被冤枉。”